言语

你的言语在我上膛何等甘美!在我的口中比蜜更甜。诗篇119:103

2015年4月19日 星期日

重生得救

我重生得救了吗?

  到底什么是重生得救?重生和得救是两件不同的事吗?

  今天教会中似有不少人依旧在重生得救这个基本问题中盘旋。可是他们不好意思问。总觉得自己在教会中既那么久了,与弟兄姊妹又这么熟悉,也曾在好几件圣工上参与事奉,怎可再问人家重生得救的问题呢?岂不给人家笑话或轻视!不过,扪心自问,对这问题实在不顶清楚。

  其实,重生得救是主耶稣在世上亲自用过的名词!
  重生在辞典中是指重新再得生命(boragainor born anew)。这第二次的生命是从上头来的,是从天上来的(born from above)。主耶稣告诉一位年老尊贵的犹太学者尼哥底母:你必须要重主。因为人若不重主,就不能见神的国。又说人若不从水和圣灵生的,就不能进神的国。这样看来,凡重生的人,必是从水和圣灵生的。

  水是指什么?水是最基本的功能是洗净。施洗约翰所行的叫做悔改的洗礼。这洗礼是叫人认罪悔改。人肯到神面前来认罪悔改,就可罪得赦免(可一:4)成为圣洁(弗五:26)。让我们自己省察,在我信主的过程中,曾以任何方式向主表示我是个罪人而求主赦免洗净吗?
  水的第二个功能是解渴。耶稣很明显的告诉撒玛利亚妇人,你需要活水。当撒玛利亚妇人承认她是个已有五个丈夫的罪人,她就能接受如活水一般的生命之道,滋润她枯而且竭的心田。甚至她丢下水罐,奔回人群,把自己的见证如活水般地涌出来。其实这现象就是从圣灵而生了。当人罪得洗净,圣灵就充满人心。人就得着上头来的能力,为主作见证。当我们认了罪,是不是觉得内心中一股热力,要把生命的道告诉心中干渴需要的人呢?

  得救就是得蒙拯救。人在危急中或失落了生命被挽救回来(saved from the various perils of life)。保罗对以弗所教会说:你们得救是本乎恩,也因着信。所以凡得救的人,首先,他明白他信靠主耶稣在十字架上所完成的救恩。又因神特别恩待他,把得救的机会临到了他。接着,他要从心灵里产生信心,好象一双接受礼物的手,来领取神早已为世人预备好了的救恩——礼物——就是主耶稣。想一想,我有没有向这位耶稣说过:我愿意真心接受你作我的救主?或是凭着我内里的信心说:主耶稣啊!你是拯救我的主,我要永远相信跟随你?

  保罗在罗马书十:9告诉我们:你若口里承认耶稣为主,心里信神叫他从死里复活,就必得救。得救的两个基本行动:第一,人肯公开承认耶稣基督是我个人的救主,是拯救灵魂的救主。换句话说,在认识我的人面前,大家都知道我是个信耶稣的基督徒。其次,人心里确实相信,主耶稣已经从死里复活了。这复活乃是神所彰显的大能。上面这两点我都达成了吗?

  重生得救原是个奥秘,但圣灵借着圣经的话,已经说得很明白了。如果你觉得,上面所提到的,你早已完成了。那么你不该再有任何怀疑,正式向自己宣称,你是一个得救重生的基督徒。若是你目前仍在做些基督徒不该作的犯罪行为,没有悔改过;也不敢在亲友中认自己是个基督徒;也从不觉得耶稣的复活与你有什么关系,那么,你应当好好祷告,纠正自己,依靠圣灵的能力,完成你重生得救的工夫。
 
文章取自此处

2015年4月14日 星期二

卫斯理约翰早期信仰──至终能得救与否!






属灵状况好时,他就有很强的确据可以至终得救;
属灵状况不好时,他就没有信心自己是走在正确的道路上,可以“至终得救”。



    卫斯理约翰在一个有清教徒背景的圣公会家庭长大。他被教导,若他犯罪,就会失去儿洗时所领受的圣灵洁净,需要严格地藉着“蒙恩途径”来寻求圣灵再次的洁净(达致圣洁),以确定自己是走在得救的道路上,最终可以得救。因此,这形塑了他早期(1725-1738年)  的信仰:严格使用“蒙恩途径”来寻求圣灵的洁净,以确定自己是走在得救的道路上。他这段的信仰旅程,需要从他的大学的生涯继续说下去。


     在1720年7月18日,卫斯理17岁时进入了牛津大学基督教会学院(Christ Church College)。在这里,他接受了亚里斯多德模式的知识论。十八世纪是高举理性的时代,并主要分为两派:一是占大多数的亚里斯多德模式 (Aristotelian model),强调以理性的观察、归纳和推理,以足够的理由来达致知识和信心的经验主义(empiricist);二是柏拉图模式(Platonic model),强调理解来自现存概念和信心的理性主义(rationalist)。因而,在亚里斯多德模式之知识论的影响下,他认为不管是得救的信心和确 据,都必须有理性上合理的理由和证据,是可以实践和经历的。问题是,自己持续性地犯罪  让他失去了合理的理由和证据相信自己有真信心并真诚悔改,以至质疑自己是否真能至终得救。他心里浮现了这样的问题:到底我要做什么才能得救?我如何能确定呢? 

   在这里必须交待一下,卫斯理当时相信当一个人信从耶稣基督时,他就得救了;得救后,他必须持守信仰,达致圣洁,走完救恩的旅程,以致在死时,能至终得救。而 他所担心的自己得救问题,不是有没有信从耶稣基督而得救的问题,而是能不能持守信仰,达致圣洁,走完救恩旅程的问题。1733年,卫斯理一篇很重要,题目 为《心的割礼》的讲章可以表达这段时期的救恩论: 

救恩的旅程
第一步
第二步
第三步
第四步
谦卑
信心
盼望
人看到自己的败坏罪恶和无力为善,以至愿意谦卑地降服,认罪悔改,转向上帝。
信从和接受耶稣基督的爱和饶恕,并且从罪恶的辖制中得释放,拥有一个新生命。
期待终极的生命冠冕,以至在此生不断靠上帝的恩典弃绝罪恶,追求圣洁的生活。
进入完全,摆脱肉体、眼目的情欲和骄傲,一心一意全力以赴地爱上帝,预备好见上帝的面。
 
按照卫斯理这段时间的救恩论,一个人认罪悔改、信从耶稣基督只是得救的开始,获得新生命的他要继续不断追求圣洁,以至在死时蒙神赐下完全,死后才可以至终得救。如此,“弃绝罪恶,追求圣洁”,就成为一个人正处在至终得救的道路上的确据。 

这样的救恩论影响他在这段时期,想尽各种办法,努力弃绝罪恶,追求圣洁,以便有“至终得救”的确据。在追寻的过程中,他“很早就被警告不要像天主教那样太过 依赖外在的行为,或者是没有行为的信心,因为没有行为就不能有真正的盼望和善行”。因此,当他接触路德宗和加尔文主义者时,就不能接受“他们把信心放大到 一个地步几乎盖过其它的诫命”。这叫他迷失,因为“无法指出错误在哪,但也无法用圣经或常识来调和”。 

身为圣公会的一份子,他尝试走的是其中庸之道(via media),强调信心和行为并重,既信从耶稣基督(信心)的同时,不断严格地善用恩典途径(行为),来“弃绝罪恶,达致圣洁”,以便可以确定自己是走在 “至终得救”的道路上。这表示他“至终得救”的确据是建立在他属灵生命的状况上。属灵状况好时,他就有很强的确据可以至终得救;属灵状况不好时,他就没有 信心自己是走在正确的道路上,可以“至终得救”。

因此,为了能确定自己是走在正确的道路上,可以“至终得救”,他必须想方法来提升他的属灵状况;这个方法不好,不能持续提升他的属灵状况,就找另外更好的方法。也因此,当他发现单单使用恩典途径,不能持续提升他的属灵状况时,他就开始寻求更多的方法来帮助自己。 

父母盼他按立
1724 年,卫斯理就要毕业了。他母亲在9月的一封信中提起她“非常希望他能按立成为圣公会的牧者,然后回来帮助他的父亲牧会”。他回信认同母亲的意见,只是怕太 快了。问题是,连自己是否能“至终得救”都不确定的他,为什么要按立呢?到底是什么原因他本身没说,但一些学者则提供了一些推测:林崇智说是顺着家族传统 而羡慕圣职;哈里森艾尔西(Elsie Harrison)和格林薇薇安休伯特霍华德(Vivian Hubert Howard Green)认为是追求克汉姆莎莉(Sally Kirkham)失败的一个决定;而另外一个可能的原因是藉着按立来催逼自己更加追求,以达致圣洁,有“至终得救”的确据。

无论如何,他父亲似乎相当担心他的动机有问题而不太同意他按立。1725年1月他父亲在一封回信中表示“对他最近的行为感到欣慰”,也“欣慰他想要按立,只 要他不是想做一个虚有其表的牧者”。他父亲提醒他不可草率,说“为了混口饭吃虽然无害;或为了能过更严谨的生活当然是更好的动机;或为了顺服圣灵的呼召当 然是无可厚非,但最重要的是为了荣耀上帝,服务教会,教育和拯救邻舍”。 

2 月,卫斯理的母亲再次写信给他,提到他脾气的改变。他母亲劝告他把信仰看成生命中最大的事,并且严肃反省自己“是否有合理(reasonable)的盼 望,已在基督里得救,那就是到底自己有没有信心和悔改”,“尤其是那些要做牧者的,更是要确定他们的呼召和拣选,免得他们传福音给人,自己反倒被弃绝 了”。只是,她母亲仍乐观地认为他可以按立,并且提出“这大斋节是最好的时期让他预备按立,并希望他尽快按立会吏(deacon),因为这可引发他学习实 践神学(practical divinity),那是按立前最好的预备”。 

3月,他父亲没说明原因地改变了主意,写信答应他这个夏天就可以进入圣职,  甚至急促地要他在5月23日的三一主日按立,但因他兄弟回乡而无暇预备只好耽搁。

值得留意的是,当卫斯理要按立时,他父母都察觉一件事,那就是他的行为和脾气都有所改变,显出他的生命此时所有更新。到底是什么让他的生命出现了变化?这可能是因为按立的神圣和家人的提醒,让他更加严肃地看待自己的信仰。 

另外的原因就是他的阅读和朋友的劝勉。他后来有特别提到,泰勒杰瑞米会督(Bishop Jeremy Taylor, 1613-1667)、肯培托马斯(Thomas `a Kempis, 1380-1471)和劳威廉(William Law, 1686-1761)的书对他生命有至深影响。他跟劳威廉甚至还保持一段长时间亦师亦友的属灵关系,在神秘主义中走了一回,为要验证这个方法是否可以帮助他不断提升自己的属灵状况,让他可以确定自己正走在正确道路上,至终可以得救。 

这样的论述显示卫斯理在1738年 之前的信仰,并非一无是处,或是完全不信从耶稣基督。他其实已经信从耶稣基督,只是他担心他走不完救恩旅程,或偏行己路而不能“至终得救”。为了确保自己 正走在正确的救恩旅程中,他竭尽所能,努力地使用“恩典途径”弃绝罪恶,过圣洁的生活。问题就在于,他灵命的不稳定造成他对自己是否能“至终得救”产生极 大的怀疑。这提醒我们,建立一个合乎圣经的救恩论是极其重要的。而卫斯理当时正在这路上,真心地寻求。